他是见过戚长洲穿制服的,在戚家的时候,白衬衫在他身上很合适,满是禁欲的气质。
以星河直觉自己可能不太适合穿这种衣服,但他刚刚已经答应了戚长洲,就不会食言。
“嗯。”
他轻轻点头,正要伸手拿那套衣服去换,戚长洲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不急。先吹头发。”
戚长洲拉着他坐到床边,找来吹风机绕到他身后跪坐下来,指尖自然地触碰到他湿软的头发,手指穿梭在发间揉了揉。
以星河一手撑在床上,指尖泛白,耳垂却渐渐变红。
对于戚长洲简直是顺手的帮他吹头发,他没有拒绝,就是表示默认。
吹风机的嗡嗡声在头顶响起,头发在另一个人的掌中拨弄,那只手不仅将他的头发照顾得很好,力道也不轻不重,按摩似的揉过他耳后的穴位,顺势捏一捏他的耳朵。
两只耳朵仿佛要烧着,那一抹红从耳垂蔓延至整个耳廓,接入后颈流进雪白的浴衣里。
不知什么时候,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另一只手落在他的肩颈处,轻轻揉捏了一下,“会觉得疼吗?”
身后的人说着,吐息正好落在他的耳畔,仿佛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酥麻了整只耳朵。
以星河有些受不了,正准备说不用,另一只手却已经搭上了他的肩。
力道适宜的揉捏让那温热的指尖在浴衣和皮肤之间来回,那软得像水一样的浴衣实在没法承受这样的蹂躏,很快搭在他的肩头欲落不落。
先前那藏在浴衣里的肌肤此刻一览无余,可戚长洲却没有心思去看了。
他的目光里只能看到那半是薄红的脸,和轻颤得像要落泪的睫羽,脆弱……美丽,确实在诱人。
想……欺负他,让他哭。
让他因为自己露出更多的表情,想要他。
二十几载,欲望一招袭来,如山洪一般倾泻,这按摩在戚长洲手里很快变了味道。
他的手探入浴衣,落在那截他肖想已久的腰上。
触感同他想象中的一样,软若丝绸,因为沐浴过,还带着一丝湿润的水气,仿佛要沾湿它的指尖。
灯下,视野里那只耳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