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峰拿起料子就往外走,寸晓月见到陈峰拿着一块料出来也是见怪不怪了,这几天的陈峰经常都是这样,有时候会高兴,这是因为料子开涨了。
有些时候又耷拉着一张脸,明显就是开垮了。像今天这样紧皱眉头,低头思索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陈哥,怎么了?”寸晓月走过来问道。
陈峰没说话,把料子往寸晓月面前一推:“你看看这块料子。”
寸晓月拿起手电对着开窗的地方打去。只见一片绿色反射出来。不过要是仔细看的话。料子里面犹如鱼鳞一样,像极了流氓窗。
寸晓月抬头朝陈峰透去一抹疑问,陈峰摇摇头:“你再仔细看看。”
寸晓月又再度查看起来,这一下,他好像是发现了一些什么,不过她还有些不确定:“哥?这是?”
“里面全是裂。”
“啊?”寸晓月惊呼出声:“我还以为是你开的流氓窗呢。”
陈峰顿时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寸晓月:“瞎说什么呢,流氓窗,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寸晓月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什么流氓窗?”刚好钱运礼从外面走了进来,不过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浮肿。
走到茶桌前一屁股坐下,拿起公道杯就给自己倒上一杯好茶,这才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刚在说什么流氓窗?说来让我也听听。”
“诺,你看看,就是这块料子。”陈峰努努嘴,示意钱运礼自己看。
钱运礼起身走到料子旁,拿起手电照在上面。看了一会他撇撇嘴。
“这哪是什么流氓窗。里面不都是裂吗。”
说着他又将料子翻转过来查看皮壳表现,突然他惊疑一声:“不对,这不是后江场口的料子,应该是雷打场口的吧?”
陈峰一愣。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现在仔细想来,还真有这个可能。
雷打场口。顾名思义,从这个场口的名字就听出来。
这个场口位于后江上游,是一个以出产雷打石而闻名的场口。雷打场口的翡翠原石大多暴露在土层上面,因此容易受到风吹日晒和裂纹的影响。当地人认为这个地方经常遭受雷击,因此得名“雷打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