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开口询问,便看到易大江摸着自己女儿的脑袋,苦笑着说道:“这个穴位叫做承浆穴,属于任脉。
位于患者的面部,就在唇沟的正中凹陷处。”
缓过神来的周弘和,闻言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站起身怒斥道:“我只是堵住了那四名患者的嘴巴,并不影响对这个承浆穴施针。
现在看来这个施救不力的责任,还是要由你来承担啊!”
易大江以前一直都听人说大医院里面人心复杂,凡是能当领导的都有800个心眼。
然而那毕竟是一、二线城市的三甲医院,遍地都是专家大能,有点恃才傲物的脾气秉性也可以理解。
一个县城医院的副主任医师,医术水平不怎么样,玩起心眼儿来倒是炉火纯青。
“平时没少吃猪油吧?把你那颗心掏出来洗一洗,屁大点事儿都承担不了,还有什么资格给别人当领导啊?”
面对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的易大江,周弘和终于失去了一直维持的温文尔雅。
他像头恶狼一般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一个乡下土郎中,敢这么和我说话?
县卫生局分管你们镇卫生院的领导,是我在燕京医科大学时的校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易大江不甘示弱的回怼道:“我就知道你如果再不把遮住这名女患者口鼻的薄纱,从她脑袋上摘下来的话,就真要出人命了!”
还不等周弘和开口搭话,柳振远立刻命人钻进影影绰绰的纱帐,将遮住那名女患者口鼻的薄纱取了下来。
仅仅过了10多秒钟的时间,纱帐内便传出了粗重的呼吸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脸难以置信的周弘和,揭开那名女患者面前的纱帐。
只见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妇女,颤颤巍巍地半躺在地毯上大口呼吸着,看样子明显是被憋坏了。
“你输了!”
易大江站在那里一副高手风范,相比之下周弘和身形踉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茫然。
“误诊!对,这是误诊!”
周弘和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易大江掏了掏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