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棋在绘声绘色的描述豫王的美貌。
冬画很给面子,和她讨论男子好看有什么用途。
夏棋:“当然有用,至少赏心悦目。”
冬画道:“世子好看吗?小姐刚嫁进来的时候,是谁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夏棋道:“有自戳双目总可以吧。渣男怎么能和豫王比?他配吗?”
“你们说什么?”陆晏柯黑着脸。
这些下人越发没规矩了,不去做事尽在偷懒。
夏棋和冬画吓了一跳。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
陆晏柯此时正怒气冲冲。
他满脑子都是江楚薇一定是在报复他。
为何请了许多次,总是推辞不去寿康堂伺候祖母。
见陆晏柯又来了,江楚薇蹙了蹙眉头。
“江氏,你为何对祖母的病不闻不问?你就是不孝。”
他可听说了,以往,只要祖母生病,江楚薇总是会尽心尽力。
为了祖母的病,连针灸手法都学会了。
为何现在就不能做到?
“世子说笑了,今日我是去买药材,为何把不孝这么大顶的帽子扣下来?”
“你……”
陆晏柯也就是听母亲发牢骚,被说烦了。
因为江楚薇不在,祖母就折腾母亲。
母亲身子也不好,这伺候人的活哪里是她能干的。
这事就该江氏来干。
“你去伺候祖母,你就在祖母的屋子制药,这样就可以边制药边伺候祖母,两不耽误。”
陆晏柯命令。
江楚薇看着,好想一巴掌呼过去。
他哪里来的底气,不要脸的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你确定让我去伺候祖母?我一心二用药物的量把握不好,祖母吃了出事也无妨吗?”
“你,你这是借口,怎么会把握不住药物的量?你都伺候了祖母这么多年,这些不是轻车熟路吗?”
“你也知道我伺候了祖母这么多年,现在轮到别人伺候了。这个家里除了我没有了别人吗?
祖母这么看重你的乔表妹,不惜为你们打掩护,她就伺候不得?”
陆晏柯像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