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孙源也被人请来了。
与林慕珩刚来的那日看到的模样完全不同,孙源胡子拉碴,一副颓废的形象,根本没有一丝军人的意气风发。
林慕珩蹙了蹙眉头。
孙源看向孙池,鼻青脸肿的孙源差点没有认出来。
他狐疑看向孙池,又看向林慕珩,“王爷,这是何意?”
毕竟是一家人,自然是同气连枝。
王爷都已经把他们贬为士兵了,处罚还没完吗?
“说!“江河踹了亲兵一脚。
亲兵看了看孙池一眼,磕了一个头,“主子,对不住了。”
孙池睚眦欲裂,“你敢!”
亲兵不再看他,主子当时拿出箭对着孙将军的时候,他们这些亲兵惊住了。
可是他们唯主子马首是瞻。
主子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他们自发围住了主子,挡住了别人的视线。
只是还是被人看见了。
那几个人震惊的忘记了杀敌。
亲兵们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些人砍死了。
这时场面也乱了起来。
后面的人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自己的队伍中混进了敌军。
那几个人就当成了敌国的探子。
只是孙将军命大,肩膀上受了伤。此时已经扭转不了败局,孙源狼狈带着队伍退了一百多里,痛失了两座城池。
眼睁睁看着两座城池火光冲天。
这是很多百姓自发烧粮,不让敌军搜刮了粮食去。
亲兵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委说了。
孙源愣在原地。
他不敢相信,孙池会丧心病狂至此。
这是战场,有什么恩怨关起门来自己如何折腾都行,那一场战役大庆大败,士兵死伤无数,城里的百姓生不如死。
孙源的眼睛四处看,他冲到夜风面前,想要抽出他腰间的佩剑。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孙池该死,他要杀了他。
夜风按住了剑柄。
王爷在此,处置孙池就是王爷的事了。
孙源只好冲上去,对着孙池拳打脚踢。
“祖父如果知道有你这样的孙子,棺材板都会掀开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