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清亮的眸，定定看着面前那两张不容拒绝的纸。
一张红色，选择了它，会五分钟之后死去。
一张白色，这种丧葬风的颜色，比起红色更加惊悚，一旦接手，会当场暴毙。
而如果因此心生惧怕，打算什么都不要。
那两只比红白纸张看起来要诡异的多的，手的主人，就会立刻打开厕所门，进入这里，撕碎她。
毫不怀疑对方这句话的真实性。
毕竟，这个家伙一出现，那种压迫感，是等级较低的灵，无法做到的。
更别提，刚刚还吵的要命的厕所灵，现在已经一个字都不敢说了，不用看，就知道对方已经怂的要死。
哦不，他还是说了的。
在夏沫犹豫中，厕所灵充满谄媚和讨好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老爷子，您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那个小姑娘机灵的很，刚刚还把我给气得要死，结果现在，肯定眼泪都要被您给吓出来了，正哭哭唧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哼，看她还敢在我们面前嚣张。”
“等一下，我一定要为您亲手烹饪她，把这个人类女孩的每一个部位，努力做到味道最佳，让您吃的放心，吃的满意。”
厕所灵的厨艺大概是真有那么两把刷子。
那个老爷子灵呵呵笑了一下。
“也就是你的能力太低，才会被一个小女孩给气到，要我说，这些人类和待宰的肉猪没有什么区别，好杀的很。”
“老爷子我出手，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我全都要。”
不等他说完。
一道女孩子清亮的声音打断两个诡异存在的嚣张对话。
闻言，老爷子灵愣了一下，紧接着，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
“你可想清楚了，这两个东西，无论哪一个都是对于人类来说十分危险的存在，你，你全都要，可是会死的更痛苦啊。”
“当然。”
听见对方故意恐吓的警告。
夏沫心态反而更轻松了一些。
“小孩子才做选择，对于成年人来说，我、全、都、要。”
“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