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
他这样说,她哪里还喷得下去。
拿棉花轻轻擦了擦,换上温和的碘伏,替他消毒上药包扎。
做完这一切后,南晚收拾药箱,霍阑川头一歪,直接枕在她的肩膀上。
“放开。”
“头晕,肯定是失血过多。”
“故意把伤口弄裂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失血过多?”
假惺惺!
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被当面怼,正常人都会觉得尴尬,但不要紧,咱霍少不是正常人。
他是脸皮比城墙还厚之人!
厚颜无耻道,“之前只顾着想姐姐了,没时间头晕。”
南晚一口老血。
跟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争辩,最后气死的只有自己。
“起开,我要回去了。”
“我不想住酒店,能跟姐姐回家吗。”
眼神巴巴的,好像一条水汪汪的小狗可怜巴巴地说,主人带我回家吧。
此时南晚已经站了起来,霍阑川还坐在床上,他微仰着头,眼里满是臣服。
然而南晚却看到了这臣服背后压抑的野性和占有欲。
他看似处于下位,对她苦苦哀求,实则却步步进攻。
南晚心跳乱了一瞬,被霍阑川看得兵荒马乱。
扔下一个滚字,匆匆离开。
看着被关上的门,霍阑川眼里的臣服和哀求不见了,眼底深处的野性完全展露出来。
锐利的眼神如同猛兽看到了猎物,脸上全是势在必得。
她心软了。
无论她嘴上说的话有多狠,也无论她拒绝多少次,她心软了。
南晚啊南晚,像你这种冷情理智的人,对一个人心软,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你,逃不掉了!
………………
马辟竞除了拍马屁的能力强,工作能力更强,短短三天,李氏建材已经被逼到申请破产,举家离开京都。
李父怎么也没想到,他在京都奋斗了那么久,以为自己能在京都闯出一片天地,成为人上人。
却不想会被那个不孝子连累到如同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离京都。
得罪了霍卡斯,李家是不可能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