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正好对上霍阑川专注盯着她的眸。
南晚，“……”
“你看我干嘛。”
“我不看老婆，难道要去看别的女人吗。”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没好好说话吗。”
南晚无语，“马辟竞是你的助理吗。”
“是，你认识他？”
“军车外包项目，是他在负责吗。”
“哦对，我让他去接洽的，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没有，就是太热情了，一份合约天天亲自跟进，华武纪虽然在京都也是大公司，但在霍卡斯面前，还不至于霍阑川的特助天天捧着吧？
感觉怪怪的。
“没有，他……好像挺热情的。”
“嗯，马辟竞是个对生活和工作充满热情的人，对了，关于军车外包的项目，你们那边怎么迟迟没有签约。”
“我住院了，合同需要审核。”
她把电子版合同转向霍阑川的方向，“上面这些条约，是你的意思，还是霍卡斯的意思。”
有区别吗。
他的意思就是霍卡斯的意思。
“霍卡斯的意思，跟华武纪的合作，是公司高层多次开会讨论出来的结果，合约也是经过法务部策划，然后开会决定的，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南晚点头，稍微放下心来。
她虽然想拿下这个项目，但不想靠着霍阑川的关系拿下。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霍阑川笑道，“你是怕我帮你走后门，才把项目给华武纪？”
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嗯，之前听说，霍卡斯原本打算把项目给寒瑞。”
“你想多了，寒瑞是老牌汽车行业，汽车配置上根本达不到军车的要求，华武纪是京都高新科技运用最纯熟的汽车品牌，无论从哪方面，都比寒瑞适合。”
“听说韩家和霍家是世交。”
霍阑川嗤笑一声，“世交？什么叫世交，霍家和沈家翟家才是世交，韩家不过是通过某些渠道，巴结上我爸而已，他们想通过我爸的关系，让霍卡斯把军车外包的项目给寒瑞。”
“把项目给华武纪不是走后门，如果给寒瑞，那才是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