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飞看着离去的女人,很干脆的把自己放平。客船一天后才到了镇江南码头,侯飞的船舱里来了一个脸色白的不太健康年轻人,侯飞一问,那个年轻人也是到重庆的,于是两人很熟络地聊起天来。
十来天后,客船到了重庆朝天门码头,头等舱里的黄脸汉和年轻人说说笑笑地走下客船,叶蕴丽开着车来接侯展,远远地看见侯展出了码头检查站,叶蕴丽按响了汽车喇叭。坐进汽车,黄脸汉伸手向年轻人说道:“行了,还给我吧,”年轻人有点不舍的说道:“哥,这个送给我呗,”“不行哦,这是姚叔花了三年时间才给我弄齐的,”听到侯展这么说,年轻人无奈地伸手在脸上摸着,“轻点,轻点,还是我来吧。”侯展一伸手就在年轻人的脸上抹了一下,侯飞的面孔露了出来。
第二天侯展准时准点的到了参谋部大楼,一上二楼,经过勤务兵办公室的时候,就听里面传来说话声,“这个小秦真tmd倒霉,擦个枪就走火了,愣是送了自己的小命。”侯展笑了笑,故意放重了脚步,办公室里立刻出来一个勤务兵,“梁参谋长,您回来了?”侯展笑着点点头。等侯展坐进自己的办公椅时,热水瓶和茶杯已经摆到他的写字台上。“嗯?小秦呢?”侯展疑惑地问道,“报告梁参谋长,前天小秦擦枪,没想到走火了,把自己的脑袋给打开了。”勤务兵立正回答道,侯展一愣:“确定是走火的吗?”“确定!”侯展没再说话,点点头。
九点多,办公室里的人大多数都来上班了,侯展拿起办公室电话拨了个号,“请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