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劳睁开双眼,眸光发现那个奇怪的鸳鸟依旧在外头扑棱翅膀,遂从指间弹出一道隐秘的雷弧。
那就用这两位来试试。
“赵大哥,你说宣城那帮官爷,让我们盯着这人做什么?”李小二脸色煞白,只觉得嘴里苦咸无比。
平日里都在酒馆中走动,鲜少登船,若不是赵大哥出了足够的价钱,他绝不会背井离乡,暗中跟着周不劳走如此远的水路,这一连几日的漂泊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
“拿钱办事,知道这么多对你我都没有好处。”赵出不以为意,若不是他看在李小二头脑精明、干活麻利,他绝不会带上这个不过练气初期的店小二。
连运法行周天都做不到,也难怪他水土不服。
赵出依旧紧盯着周不劳所在的船舱,此人不过筑基中期,自己的魂识居然无法洞穿他布下的禁忌障壁,果然是不简单的。
“咱也不是内个意思,只是想着周不劳这人背景不明,身手不凡,很有可能是某些宗门之弟,或许也可能是世家公子。”
赵出闻言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这个聒噪的李小二,心底不自觉的有了几分火气:“你的意思是就此打住?让我赵出空手去见那位大人?”
“不不不!李某绝无此意!”李小二赶忙摆手否认,继续解释道,“小的并不是让赵大哥空手去见官爷,而是想着赵大哥既然晓得了周不劳去处,就无需如此尽心竭力的跟着了,只管报上去便好。”
赵出嗤笑一声,冷冷道:“你真以为我只是为了盯着周不劳的?你猜今次王氏商船入宣,为何请了如此多的修士看护?”
李小二愣了冷,想起此前暴乱中烧去的不少船只,里头藏了极多的陨铁,已然超过了边城门面所有矿脉:
“难道是因为这船上的陨铁?”
“王家长子王闲你认识罢?”
“认识,烛阳富可敌国的王家,长子修财气成为烛阳最年轻的金丹修身,王闲此人谁人不认识?”
“那我便实话告诉你。”赵出回头继续观望着,“这商号便是王闲最近的手笔,也不知他从哪里撬开这么多陨铁,陨铁可是上好的灵兵载体,再如何隐秘也惊动了国主和那位大人……”
赵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