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腱听到一半,心直口快道:“这诏山老道就是五仙里头的吧,不过听说他的事后,咱家倒也是佩服了,冠以仙名倒也是理所应当。”
“不……”裘升摇头蹙眉,神色格外的凝重:“诏山道人乃是三圣之一,世称——煅圣。”
“啊?三圣之一,那岂不是跟咱家主上差不多了?这诏山道人的修为不是才元婴后期吗?也就跟符老头过两招的吗?”
“牛儿这般认也没错。”符钦公抚着山羊胡,不紧不慢道:“只论诏山道人的修为当然不足为俱,若是能入其三尺以内,牛儿未必不能生擒了他……”
“那俺现在就化出元神,一角将什么向山远给掀飞了去,然后再把这定军山给它犁平!咱家就看还有谁能拦住主上。”
“你这牛儿,怎生如此心急,诏山道人定然是近身不敌,但你又如何能近其身,你可知诏山道人这般大气运者,浩然护体,妖神莫近,心怀不轨则神通尽失,何况其掌握了神匠山全部四字令,据传还有着五字真言,拥有的仙品符箓更是数之不尽,千里杀人不在话下。”
“那咱家这不是还好好的,难不成这诏山道人那什么浩然失灵了?还有他那仙品符箓怎么也不用了?”
“好你这牛儿,天地浩然正气,到你这还能失灵,真真是……”符钦公哭笑不得,解释道:“你可知诏山道人将那百世潮息封在了自己体内,血气大伤,经脉阴寒,受潮息侵扰之苦?”
“咱家知道,跟这个有关系?”
“此乃其一,还有其二,你可知定军山地脉走旱火势颓有何影响?”
“啊?这……俺不知道……”
乌腱挠了挠头,符山公见入了耳,又继续道:“旱火乃阳极,阳极克阴,潮息这般极阴之物见阳必然相互冲斥,且定军山修士惯于山养水阴,其内息必定多有紊乱,此乃其二。”符钦公翻手现出一枚卦盘,其上天雷地火滚滚不息,不时有劈山之象。
“天象异动难测,老夫七星卦卜出此役诏山道人九死无生,若是主上那般境界定然能察觉诏山道人气运已然萎靡,因果之弦亦是逐渐崩毁,虽有浩然护体,但此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