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道长双手作揖:“慈悲慈悲,屈道友是我们道医从业人士的楷模,受教了。如今荣幸能把你娃娃纳入我门下,定当不负期待。娃娃你就放心,我有我的法子教好!”
晚上在这里吃了晚饭,就是简单的农家饭菜,稀饭馍馍浆水菜。约定好,等屈忠毅放假回来了,可以随时来他这里。临走时雷道长对屈忠毅说:“毅娃啊,师父送你几句话,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该学就学,该玩就玩。少年人么,要像早上的太阳一样,可以晦涩,但一定要让自己放光发亮啊!”
屈忠毅继续给他叩首礼,不过对他眼睛眨了一下,雷道长看到了,然后哈哈哈大笑着挥挥手与他们告别。
回去的路上,屈江一边开车一边问坐在副驾驶的儿子:“你这些道道,都是跟谁学的?”
屈忠毅明白爸爸问他什么,回复道:“跟我爷爷学的,在那边经常有当地的议员呀,镇长呀,市长啥的去我们家。我爷爷说,咱们家现在是富贵人家了,之前也是地主乡绅,就是乡里的绅士。要懂礼貌讲礼数,就教我这些喽!”
屈江不屑的说了一句:“屁个富贵人家,充其量就是个有点钱的土财东家。才穿上鞋上岸了几天,就忘了光脚活稀泥的时候!你爷呀,小时候当过地主老财家的少爷,估计他心里一直当自己是尊贵的命,所以一直不服命,把我和你亲婆,你老爷扔下,出去想搏一搏给换命。以后你爷爷教你这些,学学就行,别当真,这些都是演给人看的,当真了你就傻了!要学会通过现象看本质,多务实!当然了,有时候也是需要务虚的,那是演给别人看的,记住那是演,演戏的演。对自己人一定不能玩虚的,要实在!”
屈忠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