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如嗤笑道,
“徐音,你哪来的心悸,这么多年我和你不说到了手帕交的地步。
但也一同出席了许多场宴会,怎么不知道你有过在宴会中发生心悸的症状呢。
再说了,我和你的宅邸也就隔了几百米的距离,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过心悸呢。
如果听说了,起码我还能上门探望一番。”
方雅如明摆着要拆徐音的谎言,徐音先开口嘲讽她是马屁精。
而且方雅如本就打算跟盛王妃处好关系,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机,果断开口留住徐音要走的脚步。
徐音心里大恨,她没有心悸又如何,傻子都知道她为何要走,正主都没有发话,方雅如这条狗插什么嘴。
徐音已经决定过后一定要给方雅如点颜色瞧瞧,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安稳从赏花宴全身而退。
现在徐音还能保持镇定的原因其实是,她之前收买奶嬷嬷的时候并不是她或者她身边的人出手。
而且就靠一根十多年前的金簪,想要给她定罪还差远了。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她的心就不能保持冷静。
之所以要走也是因为想回家冷静冷静,思考盛王妃会怎么报复她,她又该如何应对。
只是,想走走不了,徐音只好加大演戏力度,对自己偷偷下手,把整张脸都弄得苍白如纸,虚弱道,
“方夫人,我这心悸因为是偶然才发作一回,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
毕竟只有我身边伺候的人才最为了解我的情况,你又不是婢女,怎么能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呢。
不过我现在知道方夫人对我的关心远超我所以为的,那下次我心悸再犯了的时候,就邀请方夫人过来。”
过来能做什么,当然是伺候她吃药了。
方雅如想当伺候人的婢女,她徐音怎么会不满足。
方雅如面色涨红,她好好一个官家夫人,徐音又不是什么皇室之人,能有多大脸说这些话。
徐音这次整个身体都在摇晃,手心抚摸着心脏那里,断断续续道,
“国公夫人,我,真的,要,回去了。”
还未等国公夫人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