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痛,但又不是没受过伤,骨头都不知道断过多少次,最严重的时候,肚子都破了肠子也流出来过,还不是好好的?
只是这样的疼痛有些陌生了,让他下意识的瑟缩。
可疼也不是不好,莫名契合了和萧獜的第一次。
信息素排斥,雷米尔的信息素在血液里抗争,疼得秦胜雪几乎要哀号,脖子上的腺体离大脑太近了,疼痛讯号反馈得太迅速,太毫无保留,一点都不快乐。
他当时都在想,为什么要吃这种苦,切掉腺体就切掉,可能短命就短命,反正联邦军人平均寿命也没很长。
但很快,疼痛里就夹杂了些别的。
而萧獜的吻,也恰好落在他脸上,笨拙得很,小心翼翼地克制着,似乎这样他就不会太疼了一样。
现在也疼,但少了萧獜的吻,相似,又不完全相同。
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夹杂在omega的信息素里,秦胜雪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
但事实明显不是这样,他按下开关的手没有犹豫。
疼痛和快乐一起迸发。
看,没有alpha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