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奇怪的现象令人感到困惑不已。
众多学生家长不惜托关系找人说情,或者设宴款待,甚至送上贵重礼品,只为恳求老师给自己的孩子提供课外补习或是特殊照顾。
面对这样的请求,老师们往往碍于情面,难以拒绝,最终只能乖乖就范。其实,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地抹黑所有参与补课的老师,毕竟其中也不乏一些确实出于真心帮助学生提高成绩的良师益友。
因此,对于补课老师的评价应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加以区分和对待。
谈到这里,不得不提及一段小小的插曲。想当年,庞凤刚所在的工厂经济效益每况愈下,前景堪忧。
为了谋求新的出路,他毅然决然地与人联手创办了一家英语补习班,并依法办理了相关营业执照。
这家补习班在当时堪称凤毛麟角,可以说是近乎最早出现的民办教育机构之一。每周只需上两天课程,但学费却低廉得让人心疼,每人仅需缴纳区区十元钱。
就这样,补习班开办了半年有余。可惜后来由于租用房屋的租金过于高昂,成本支出过大,入不敷出,权衡利弊之后,庞凤刚等人只好忍痛关闭了这家承载着希望与梦想的补习班。
随其后,私立英语学校铺天盖地的成立了,很多也挣到钱了,每当提起这件事都当作一个遗憾来说,归根到底一句话他没有挣钱的命。
在果树场教学期间,有个姓孙的女老师让他给她孩子补英语,每天晚上他自己来,补完再自己回去,道上黑点,都在本村子里没外人,相对很安全。
几乎每周孙老师会请他到她家吃饭,由她丈夫陪着他喝酒,第一次去就喝多了还吐了,不过是他快到宿舍的时候吐的,没人看见,他也没说,以后再去时,他尽量不敢大喝了。
有时回忆起在果树场教书的那段经历,也有值得回味东西,不都是惆怅。
晚上的时候,孙老师的儿子就过来了,估计也就补个半个多小时吧,把该学的该复习的都弄会了他就回去,几乎天天如此,然后的时间里他会学着写小说,名字叫《山深处的生活》,写了不少,都是手写,那时也没有电脑和手机,只好采取笨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