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庞凤刚不想给自己开脱,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之类的话,以减轻自己的过错,把自己的错渲染成很无辜的样子,为自己做个辩解和掩饰。
有时理性地面对一些事不会给自己带来罗乱,主观意志是根本,随性惯了,会犯大错。
他想从今以后做个守规矩的好丈夫,绝不再做沾花惹草的勾当,即便会伪装的很隐秘也不要重犯。
啊,男人啊,在花丛之中要想不风流实在太难了,需要端行俭点,从自我做起,绝不放任,即便送到口的也别馋。
界定了今后他该如何对待感情纷扰问题后,他大有拨开迷雾重见天日的畅快感,说白了,他很在意自己的声誉,他要重新做人,做个坦荡无瑕疵的男人,做个敢于大胆面对夫人的好丈夫,他决心用实际行动洗刷自己的罪名,无论以后会遇到多大的诱惑,他定会把阵地坚固成铜墙铁壁。
想到这,庞凤刚暗自笑了,说自己太滑稽了,就跟一个淘气的学生,一遇到老师批评,态度立马就端正。
不过他是真心要改的,绝非口是心非。 睡了一觉,庞凤刚醒来后似乎忘记了脑子里想过的事情,而做梦的习惯已有多年,一点也不妨碍他休息。
他穿上鞋到过道上走动了一会儿,时不时向车窗外看上一眼。回来后坐在铺上不知干啥。同铺厢有个年轻人主动和他聊了起来:你也是墨市的
“是的,” 庞凤刚回。
“是回家探亲吗?”年轻人问。
“是有事,临时回去一趟,” 庞凤刚又回。
“刚才听你们家人说话,好像你也是做建筑的,” 那人说,“我也是搞建筑的,这次回家是给奶奶过生日。”
“还真挺孝顺的,难得啊!” 庞凤刚似在表扬。
“小时候她把我看大的,工作本来很忙,不回来会闹心,” 那人继续说,“我奶奶不让我回来,怕我耽误工作,我没听她的,还是回来了!”
“你做得对,” 庞凤刚感慨地说。
“老人家生了八个孩子,两男六女,我爸排行老六,早些年可苦了,烀一大锅大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