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点点头,坐起身来关心道:“你身子感觉如何?昨夜的药效还不曾过去吗?”
“已然无碍,昨夜多谢你又救我一回。”见锦初下床,宿承安也坐起身来。
其实他脑袋依然有些隐隐作痛,但相比昨夜的那种难熬的酸麻沉重无力,这点儿药效的余韵已是无伤大碍了。
男子汉大丈夫这种小事不提也罢,他也不想面前的姑娘继续担心。
“你是何时醒过来的?”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他那清醒的状态,锦初换了话题问道。
“约莫比你早了一刻钟吧。”宿承安回道。
其实他已经醒来了半个时辰了。
随着大半药效的散去,宿承安择床择环境的毛病就开始犯了。
全然陌生的环境,使得他早早就醒了过来,当发现身旁躺着的是熟悉却又陌生的姑娘时,他愣了半晌。
想动,又怕惊醒了因为自己的贸然闯入,而折腾了人家大半宿才能休息的姑娘;不动,独属于少女身上的馨香又铺天盖地,无孔不入地钻入了他的鼻息间。
他小心翼翼侧目瞥向睡的甜美的姑娘,琼鼻樱唇,柳眉杏眼。
乌黑的发丝铺满了枕头,平时浓密纤长又灵动的睫毛此时却静静地覆在眼皮下方,乖巧得让人心动。
因为有个明艳动人的母妃,宿承安对于姑娘的容貌并无太多兴趣。
山上初见时,他伤重,她病弱,二人皆是狼狈不堪之时,并未有暇去欣赏彼此容颜。
直到临走,她给他的印象也不过就一个长相清秀,脑瓜机敏,性子坚韧,嘴巴不饶人的救命恩人罢了!
临城再相逢,却是汝家有女初长成的冲击感。她长高了,身段玲珑了,也变成大姑娘了。相貌更是清丽绝伦,如一朵清新淡雅,含苞欲放的栀子花。
与母妃截然不同的类型,却使得他记忆尤深,在南境时,总会不经意间就会想到与她在临城,那短短大半日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而今这第三次相见,她却又变了样子,想到昨夜她拉着他自导自演的那出戏,宿承安再次红了耳尖。
明明一个清纯的姑娘,却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去演那夫妻之间的私*密之事,还演得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