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远不着痕迹地瞥了锦初一眼,才领着二人出门而去。
直到三人的身影远去不见,锦初才赶紧关上大门,快步回了后院自己的房间。
宿承安正撑着微微发胀的脑袋在闭目养神,看到她进来,只轻轻点了下头。
锦初看着他那恹恹的样子,不由也放低了声音:“方才王大哥已带着欢颜和昭儿出去了,一个时辰内约莫是不会回来了。我那边还有餐食,是端在这里,还是你跟我去前院吃?”
昨夜那药太霸道,宿承安现在除了头晕难受,也没多少食欲。
他本想实话实说,又考虑到若是此言出口的话,锦初一定会端了餐食过来。
与其如此,又何必再麻烦姑娘端来送去的呢?索性自己跟着去前院应付几口罢了。
心内有了决定,他就抬头朝锦初回道:“既是家里无人,我跟你去前面吃吧。”
锦初点点头,领着他去了前院的灶房。宿承安只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包子就放下筷子。
锦初猜到或许是昨夜的药性太霸道,影响了他的胃口,遂也不再多劝,任由宿承安去院子走动,自己则低头整理起灶台的活计来。
待她收拾完出来,已不见了宿承安的身影,应是又回了房间吧?
心里这么思忖着,她举步就朝后院自己的屋子而去,果见青年静静坐在窗边。
稍微吃了些饭食,又走动了片刻时间,宿承安这会儿精神明显地好了不少。
“昨日到底出了何事?又是何人对你下的药?”想到昨夜见到宿承安时的危急境况,锦初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此事说来话长。”宿承安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锦初坐下来。
待她顺从地坐下来,宿承安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锦初直听得眉头紧蹙,半晌,她才叹了口气问道:“尊贵的世子爷,你总是这般孤身涉险,从不顾惜自身安全吗?”
宿承安没想到锦初居然说了这句话,他先是一怔,继而胸口涌上了隐隐的欢喜。
原来她是如此在意他的安危啊!
青年唇角微扬,轻声回答:“事发突然,我也是迫不得已。母妃得知外祖母骤然病倒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