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年龄大些夫人就开口问道:“阿采此言可真?”
“自然是真,我家七郎与这孩子关系亲如兄弟,他总对我说,维远这孩子有大智慧,来年或可状元及第也未可知。”秦夫人一脸肯定地说道。
秦时均在京城一众官家子弟中,算是学业不错的那批佼佼者,这王家孩子能得他如此高的评价,可见确实是个有大前途的。
此子相貌不俗,若举业有成的话,自家姑娘嫁给这样的孩子,家里再稍微帮衬一番,将来未必不能有一番大造化。
想到这里,另有几位官夫人脸上就多了思量之色,暗自打算着回去后将此子的消息告知家里老爷多多留意。
秦夫人见好就收,遂转过话题聊起了别的来。
敬安堂里又恢复了和乐融融的画面。
少顷,一位三十出头的夫人对着秦夫人问道:“阿采姐姐,方才与那王公子一起过来,给咱们老太太拜寿的那位姑娘又是哪家的千金啊?”
于是,又有几位家中有适龄儿子的夫人朝着秦夫人投来了注目礼。
那位姑娘相貌清丽出尘,举止却落落大方,浑身上下透着股明丽剔透的机敏劲儿,也很得诸位夫人的好感。
“那位啊?”
秦夫人脸上露出怜惜之色,缓缓说道:“那位姑娘是维远家的表妹,倒真是个凄惨的,小小年纪父母就不在了,独留她一人拉扯着家中的幼弟过活。”
女孩子家还是更容易引起恻隐之心,几位夫人听了锦初的身世,倒是都流露出几分同情来。
有个夫人略带诧异地说道:“我见那姑娘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模样,可不像是孤女的姿态,难为她小小年纪还要拉扯幼弟,竟然还能出落的这么好,委实也挺不容易的。”
另外几位夫人也赞同地连连点头,并凑趣儿地也夸上那么几句,不过心里已经息了要给自家孩子牵线的念头了。
秦夫人笑着附和:“谁说不是呢!”
她望向四周,提高了声音说道:“这姑娘虽说父母早亡,却是个机敏有成算的。她自己钻研了一门制香的配方,做出的香脂香粉香胰子,用起来效果好得出奇。上次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