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有什么关系?既然四大家族以后可能只剩下三家,想来重伤之下的赖二父子,暂时也没有力气再追杀自己了。
回到家里,王贤洗了一个澡,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
福伯已经将他打包回来的酒菜摆在桌上,还有淡淡的热气。
王贤却看着白幽月笑了笑:“福伯一夜之间返老还童,也不用师尊费心了。”
白幽月端起老袁给她倒的一杯酒,问道:“你会不会有麻烦?”
王贤靠在不远处的躺椅上,望着客堂外,天边缓缓落下的夕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摇摇头。
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便是有麻烦,他们也找不到我了。”
福伯心有灵犀,忍不住问道:“少爷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王贤淡淡一笑:“福伯你还没去过皇城,下回师尊离开时,带着福伯一起吧,烟雨湖边的那宅子,也需要一个管家。”
白幽月闻言,点了点头:“好。”
福件闻言,吓了一跳。
扭过头来问道:“少爷不要这院子了?”
王贤笑道:“院子扔在这里,等着我以后有空了,再回来看看。”
在他看来,院墙上烙印着法阵,只要师尊离开的时候打开,就算四大家族的高手,也休想进来。
老袁给喝了一口酒,笑道:“公子要不要喝一杯?”
“不了!”
王贤摸着自己的肚皮笑道:“我在端木家没吃到寿宴,却在得月楼喝了一肚子酒,再喝就要醉死了。”
白幽月却怔怔地看着王贤,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像从王贤离开昆仑剑宗之后,她这个做师尊的,都没怎么关心王贤的修行了。
直到三人吃饱喝足,福伯去收拾碗筷,老袁出门去散步。
白幽月才看着闭上眼睛,就要打呼噜的王贤。
轻轻地问了一句:“今天,你好像没有使出那一剑噬魂!”
半梦半醒,王贤回道:“倘若对付他们需要使出这一剑,我不如撞死在得月楼前。”
白幽月点了点头:“那么,我跟老袁就留在这里,你一个人去南疆,可得小心。”
王贤笑道:“弟子一个瘸子,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