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远:……捏着几本账簿追着人过去了。
“舒舒,夕食吃锅子吧。”
人到声到,望舒点点头,“随你。”眼看人要挨着坐下来,她只好撇下账簿顺势被人抱上大腿,枕着他心跳问:“待几天啊?”
“明天看情况。荆城如今有人坐镇,不急。”
放放权也好,秦二不是吃素的,秦三如今是个混混,沾上一身臭。他挑了几件秦三的事,不是路上强占妇人,便是房里凌虐,对敌人手段暴吝,对下刻薄……
望舒听得直倒胃口,嫌弃得直翻白眼。“你别说了,恶心巴拉。天怎么不收了他!”
……秦修远看人恶心抵触得坐立不安,忙把人稳住,“他伤残之后性情大变,半个废人了。”
“性情大变可以报仇,可以自残,总拿女子施虐可见不是个玩意。”
望舒想起那日粘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下流卑劣,那人跟蛇一般阴深滑腻的恶心样,喉咙一痒一反,“呕!”直直干呕了两下。
秦修远吓得不轻,把两人搁在桌子上的腿放下来,细细抚着人单薄的背,“不说了,别想了,别想了。”
她嗓子眼浅得很,偶尔街上闻见个什么味,甚至他指头不过在嘴内浅浅划挠,有时候便能干呕。
这会不过说个腌臜人,反应这么大,竟呕出白水来。
以至于锅子也吃得不多,秦修远有心弥补,说了些岳父岳母的家常小事,才逗得人张嘴,喂了好些肉片。
慢火熬煮的鸡汤,烫上切得薄薄的羊肉片牛肉片,沾上一层香而麻辣的酱料,甫一入口,通体暖意舒畅。
望舒经常吃,早已不新鲜了。舀碗鸡汤慢慢喝,见人吃得快便制止,“慢点。这样烫伤嘴很容易烂皮。”
人动作一转,把肉丸子搁她眼里,制止不休,小碗便满了。
饭后望舒磨蹭着不愿回房,男人亦不讲究,正房处处暖和,将人困在书桌上,一顿搓圆捏扁,翻来覆去,直羞得人要回房里去。
这书桌可是那夫子教季老二练字之处,这臭不要脸的!
望舒午休醒过来仍愤愤不平,洗漱好走了一圈,书桌比原来还整齐,正厅地毯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