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堵风,两双厚厚的足衣甫一套上,极柔软的羊毛绒底绣花厚袍直接上身交领右衽一环两绕紧紧裹住难掩青紫的肌肤,望舒拍了拍人的手,“闷!”
秦修远用手颠颠某处,却不肯减力道,“待会骑马,不束紧不行。”
若是随着马身动作起伏,那得多少人看了去。想到这他问了句,“你那会在草原,没束紧?”
望舒快喘不上气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无语至极,翻了个白眼,“你走开,我自己穿!”
“……我松松。”不过他坚持,“下次骑马束紧点。”上回便算了。
由着他替自己穿戴首饰和衣帽,披上厚厚的狐毛披风,望舒抹了点脂膏,晕染红唇。
一环两绕衣裙抽紧,下肢密不透风,被裹得如同蚕蛹一般,望舒缩在人怀里由着他抱上铺了厚毯子备了暖水袋的马车,一路两人相依相抱。
雪面上“的的”声不断,十几骑骑兵跟着马车缓缓朝城门驶去。
“先去城外看山下的雾凇林。”
车内有热水袋,有几乎密封的炭盆,望舒有些透不过气,推开半扇窗,冷水猛得灌进来,秦修远侧了侧身挡住,望舒人靠坐在他怀里,歪着头去看一路的雪屋,时不时有百姓披着厚袄子佝偻着腰穿行其间。
再冷的天也要吃喝拉撒,摆摊吆喝不止,拉着柴炭沿街叫卖,人冻得哆嗦,却叫卖得起劲,活生生的卖炭翁重现。
望舒收回眼,男人连忙把窗户关上,问裹在棉围巾里只露出清冷双眼的小妇人,“冷不冷?”
“不冷。”
“冷就说,别逞强。”
望舒看人一副确实不想重新娶新妇的真诚模样,点点头。
到了城外,秦修远将人裹在自己的披风里,单手抱人上了软鞍的马,望舒稳稳被固定靠着人胸膛侧坐,一路呼吸着冷梅透爽的雪气,冰雪覆盖的天地,时不时发现一行小鹿留下的梅花脚印,一串串兽类拖行猎物的痕路,还有那一堆堆小指头大小的黑色颗粒,许是小鹿粪便。
上山的路提前清过雪,一行人动静不小,一只大隼在低空盘旋,碧空万里无云,唯有它张开翅膀一会低飞,一会上旋。
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