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柴房季守指挥着人一趟趟抱柴火的弟子们摞整齐,“按照大小,分堆,横竖间叠!”……“小子,底座搞平整,你这样撒下去怎么摞高,摔下来砸到人,你扛!”随后压低了声音威胁,“到时候过来抽一两根,这垛柴就倒下来,你自己回家去!”
敢过来抽一两根检查并有让人回家的本事,除了他娇滴滴的妻子不作第二个人想。
回到房里,想着那码得一丝不苟如老兵阵列齐整的柴火,男人放下托盘,看着摇椅里蔫蔫提不起精神的小女人,如果她是位将军,想必亦是军法当先,赏罚分明。
望舒揉揉肚子,靠着人直哼哼:“我肚子难受。”眼眶不免又红了。
大手替代她的小手揉肚按摩,望舒头挨着他的脖颈,发现正对着自己的脖侧一道深深地抓痕……咦?她记得都往背上挠的,这咋来?
似乎看穿她的疑惑,“刚划的。”她那会陷入不得挣扎直颤颤,百爪抓心挠肺的,逮哪抓哪,情绪失控得厉害。
望舒闹了个大红脸:……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又哭又叫——这人力量太恐怖了,每每提着溃不成兵的自己轻轻松松就……
望舒:……脸皮越来越厚了……
带闹着要出门的季老二过来找人的春杨:…将军稍稍遮掩下也好,大白天的,刮痕又新,咳咳……
就这么抱着小女孩出去溜达去了。
午觉望舒是被痛醒的。
新蓄好的系带厚棉垫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小柜处,伸手可取。床上,深蓝色缎面被替代了原来的粉色绣三月桃花缎面被,卧床躺平看书的小女人从深色的被褥中转过头来,墨黑的秀发,深蓝厚重的被褥,唯有那凝白的小脸五官生动,因身有不虞眉头不展,楚楚可怜。
看着提热水进房的男人,“这么快?”
说好和季老二去勾鱼呢,这离开才多久,以为不到吃饭时辰不见人…
不是男人喜欢在外,着实是季老二贪玩。
男人把水倒进里间隔着火炭的大铁壶里,捂热手过来探人的额头,“表妹带着娃娃过来玩。”
有客上门,主不能不招待。
癸水一阵一阵的,自己能直观感受到有异物血团涌出,望舒捏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