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男人失笑,抱着人坐在大腿上,倒了水喂她一口,自己一饮而尽。
“倒是磊落汉子。”
不欺骗不隐瞒,望舒赞同,靠着人把腿搭在一侧的凳子上,舒舒服服,“是个人才,收了嘛!”
“好。”握住女人不安分探索的手,秦修远正正身子,“等用了饭回马车上。”
这驿站脏乱差,破旧不堪,他不准备停留,没让人铺被褥。
不听话,小屁屁用些力碾了碾,把竭力按耐消个头的小将军碾得那个痛爽,秦修远咬牙捏着木桌子,小声斥她:“舒舒!”
女人不怵他,无辜靠着他绞手指,不知为何那阳光下黑黝黝的小腱子肉泛着汗光,啧啧,那一瞬比秦修远这冷色调现场上色的不差哪去,她不自觉摸了摸自家男人的腹肌……
秦修远福至心灵,用脚趾头都能猜着她小脑袋在想甚!沉声,“谁的好?”
这一天被失调的激素折磨得有些烦躁,望舒捶他,拖长了嗓子,“秦修远…难受嘛…”她撑起来趴他耳边喘气,“你天下最好最最……”
秦修远约了城守,随时要见客……手上功夫了得,望舒很快用力咬着他的肩胛骨……
一会,没管新增的咬痕,男人擦了擦,整理好两人衣裳,静静抱着人亲昵,慢慢平复。
偏僻的小路上,两人扛着鼓囊囊的麻袋朝着城门健步如飞。
“大哥,你瞅见那马车夫没!”
被称大哥的人回想了下,“从腿脚看,是个武夫。”
坐如松必能行如风,偌大的马车稳稳当当,全程如隐形人,身边所有的兵将放心散开,可见此人武功极高。
“那腿真他妈长!手指真他妈白!”
大哥:卒……
两刻钟后,客栈里包厢里。
腿确实长,不仅手指,草帽一一摘,整个人都白,大名鼎鼎的碧眼俏将军。
“我观两位壮士不凡,不知二位对入我麾下意愿何如?”
兄弟俩由唐伯送出驿站,季守便呈上银袋子和几套衣裳,“我家小姐的一点心意。”
打开一看正是兄弟俩和老母亲的尺寸衣裳,每人一套,银子有整有碎又有铜钱。自然已决心归附,二娃便笑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