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慢腾腾上楼,留给秦修远一个背影——他不能上去,节日里,就不惹人生气了。
能跟上的只有季母。
回到房间,季母掏出梅花软帕给爬一会楼梯就有些气喘吁吁的女儿擦汗,抚背匀气。
“呼呼!”望舒捂着胸口,感觉有点撑得慌。
女婿早起能晨练一个时辰不带歇,女儿光是爬这些楼梯便力竭喘成这样……
有时候不知是该同情女婿,还是女儿。
“囡囡,今晚外边人多,不出门也好。马车哪都钻不动,我们过来都堵得很。鱼龙混杂,这里娃娃多得很,味极闷臭,你哪里受得了。”
女婿门口那几个随地便秘的娃娃,被猴儿一揪住,季守就亲自上门闹一场,以牙还牙,引着一群犬逮着那家撒尿拉屎……
如今这夜里马车不得行,得步行,一来女儿体力不足,二来便溺味更重,三来女儿底子差,别被不小心染了病……
许多北地将士刚到荆州都有些上吐下泻,头痛脑胀,夜里难眠的水土不服症状。
季母私下总也担心女儿在此地生病——原本底子就差,可不能再继续生病。
亲娘一说有味,望舒直接打消后续的出门想法。满地呈翔的壮观,那画面感十足。
嗓子眼浅的人根本不能发散,望舒越想越有味道,“呕!呕!”捂着嘴嫌恶干呕起来。
季母见状,瞬间心花怒放,声音都有些发抖,“乖乖~~”
转头就问春杨,小心求证:“舒舒这个月的小日子来了没?”
春杨很清醒,“夫人这小半年都不大准,这个月还没来……上个月中旬来了。今儿才初五~”打断季家老夫人的期待神往,“夫人嗓子眼浅,一听味就止不住联想呕吐。”
夫人的生子压力太大了,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盯着那截腰身粗起来。
春杨不由得同情夫人一把。未能开枝散叶是女人最大的罪过,其他方面再能干,与之相比都是九牛一毛!
夫妻俩冷着脸大半个月了,确实不大可能有怀孕可能,季母有些讪讪。
望舒的脸色更是难看,和这些人在一个空间里,只觉得窒息!
“娘亲,你回去吧。”
“舒舒,娘亲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