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疼得脑瓜子被抽丝剥茧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的腿功,蜷缩忍痛得张嘴就咬人肩膀,突然腿间一阵水热,像突然尿床一般……
这样尿床她有过不少次,尿不尽让她有意要憋尿,有几回夜里没憋好,导致她创下了在25岁高龄还频频尿床的记录……
但这次不是,滑滑腻腻的,她松了嘴想要说话,溢出一阵叫痛。
秦修远又把胳膊塞进来,“舒舒,你咬着,我没事。”
我有事!望舒侧脸,“啊……医师,要生了…嗷!…”
一个多月的漫长等待让每个人脑海里演练无数次,产房在侧厅,开窗可见日月,屋檐和树林,可迎徐来清风,两座层进式灯烛纷纷点亮,有和主卧一般无二的野花插瓶。中间一张一头垫高的产床,全新的被褥早早洗过暴晒,松松软软裹着阳光的温情,只床头床尾两侧有弯曲的倒勾扶手,中间留着大片缺口看着怪突兀的。
一侧堆着干净的大小棉帕棉布,咬木两块,布条一摞,几只木盆,大小银剪子,还有两盏未点燃的小煤灯。
男人抱着疼得局促不安直咬着袖口的小妇人放在产房上,老医师中指搭脉,点点头,“要发动了。小姑娘,疼一阵一阵的,听话,得省力气噻,不大哭大叫,乖乖的……得两天呢。”
人没哭没闹,只难过疼痛的泪瞬间又涌了一脸,哗哗的。
老医师笑了笑,夸了夸她的棉衣打底的背带裤衣裳,“挺别致的!看起来美美的。”
在床尾的珠珠看着眼前别具一格的背带开裆裤,十分佩服,干脆利落又不失体面,那处毛发剃得一干二净,能做将军夫人的女人真是牛啊,这法子她都能想出来,确实尽可能保全生育时的体面,款式又别致。
将被子重新盖好,秦修远见状摸摸缓下来的小脑袋,从袖管里掏出一对有荷花刺绣的束脚长足袜走到床尾给人穿上,并把裤管塞在足袜用系带扎紧。
这样生产时裤管便不会滑落露腿连腿脚都照顾到了,珠珠大涨见识。
开宫口的过程是漫长的,宫缩时不时才会来一下,望舒哼哼,老医师怕人体力流失得快,和人商量呢,“小姑娘,我看这娃娃懒呢,位置转了一大半还没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