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孩子又要从第一个开始数，望舒把他的手指按回十五处，“宝贝，十五大还是三十大？”
“三十比一十五大。”
还好，有得救。
“所以啊，十五都到这里，三十比它大，肯定在前面啊，你已经数到十五了，不用再从头开始数了，像你如果去到前院了，如果要出门，还要再回到你房间里重新出发吗？”
胖子似懂非懂，望舒慢慢指着十五说，“这个格子，它有名字，它排十五啊。就和第一个，排一一样。你啊，你数它十遍，一百遍，数到你头发都白了，从一数到这里，它还是十五。它不会变的。那你还要从数一遍吗？”
胖子开始往下数，“十六，十七，十八……”一直数到三十，又劈叉了……
“再数一遍，刚刚你二十七就到二十九了，漏了二十八。”
又数了一遍，点在第三行的末尾处。望舒给他标了个三十。“那你的题目是，三十减去十五，等于多少？现在你知道该怎么数吗？”
胖子摇摇头。
“三十在哪？”
指住三十。
“好，三十减去十五，就代表三十个铜钱花掉十五，在这张表上，三十个铜钱在哪里？”
胖子回头看看铜钱，又看看表，默默打出一个“？”，“娘亲，这个表上没有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