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表演是襟飘带舞。彩带披帛翻飞,腾地倒挂金钩,眼花缭乱的转圈,脚尖绷得紧紧的,每个动作连贯熟练。
这套舞蹈,兰蝶跳起来如行云流水,仙气飘飘,灵动过人,自家女儿则单纯是表演。
一舞毕,老子很是激动,拄着杖也要把累得脸蛋红扑扑的女儿抱起来,“明熙太厉害了!”
“彩带舞蹈最是难学,明熙跳得一点点乱都没有,完美!”望舒趿拉着软鞋慢慢站起来,等人将女儿抱近,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掏出一朵编织得似真似幻的牡丹花,“来,谢谢宝宝。”
明熙接过来左看右看,各色棉线勾勒编织的大牡丹花,冬日依然留驻着一份雍容华贵,“哇,娘亲,和真的一样!”
“明天是新年第一天,我还跳一支舞,不一样的。”
望舒踮脚去亲她的小脸蛋,“那娘亲从现在就开始等着。”
接下来是秦云骁的翻筋斗,一套冬日训练的宽松棉服,扎脚束腕,一登台就是翻筋斗,翻到翻白眼,结束,还有点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秦修远很满意,大声喝彩,“八十一个!”
上去将人半扶半抱,秦云骁抱着老子的腰平复眩晕,看着亲娘拿着个盒子,立马不晕了,眉开眼笑,“谢谢娘亲!”
打开一看,简简单单的一把精钢小匕首,出刀鞘,寒光如雷电,额头上的每一颗汗珠里都有小小的一把刀。
秦修远嘱咐儿子小心,“十分锋利,不能随便使用,作护身之器。”
“是!”秦云骁反握匕首,挥了几下,十分兴奋,“娘亲,明天我第二个节目!你绝对喜欢!”
刚刚看得有点困,被人看出来了,望舒笑了笑,拍儿子马屁,“我就知道云骁还留有一手!”
果然,秦修远一下子又看到儿子鼻孔朝天,臭屁得要命,“当然!”
“好,娘亲也准备了新的礼物……”
小青过来蹲下给主母换上室外的牛皮靴子,正要解开大衣下摆的内扣,好方便走路,秦修远阻止了,“太冷了,别解开,我来抱。”
廊亭里灯笼高挂,积雪扫净,新铺上的麦秆干燥平整。望舒蒙头盖脸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