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搬进去就是。”
季守很了解自家小姐,“她最烦七嘴八舌教她做事的人。”结识个屁。
“这个仪式马虎不得!”郑大言辞凿凿,“做给天下人看的,怎么能如同草台班子儿戏!”
但主母体弱,不过夜里出门吹个头,人就整夜发热,府里老夫人不顶事,还不如个贴身丫鬟!又无妯娌帮衬!亦无姨娘!
望舒卧床三日,这天好转许多,独自在房里用餐,煎得金黄喷香的小鱼,佐白粥,解腻开胃。
臂弯里挂着个白娃娃的男人进门来,小四唇上脚上结痂,黑乎乎的一小片,她忘性大,早忘了疼,前后绑了个龟壳,一进房门,便落地学步,步子踉踉跄跄,扑到望舒脚边,望舒撕了一小片馒头喂她。
娃娃含着一丁点放了糖的白馒头,开心得直跺脚,龟壳抖啊抖,张着嘴,“啊啊啊”,还要,坠着一对小绣球的灰貂帽,一晃一晃的,人心里软软的,望舒蹲下喂过去,小家伙凑嘴来咬,一手紧紧拽着亲娘的颈子借力站稳。
那边乳娘牵着另一个龟壳娃娃进来,一看到好吃的,一把甩掉慢吞吞的乳娘,小跑过来,“要!要!要!”
秦修远一条一条撕给儿子,甜滋滋,这个小龟壳蹦得更欢。
等望舒摊摊手,空空如也,兄妹俩也不执着,走路不怕摔,也不用人哄劝,自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快时慢,扶桌推凳。
望舒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男人出声一句命令,“把娃娃带出去。”
房门急哄哄被人关上,方才的孩童之乐戛然而止,望舒跌进男人怀里,被人霸道着怼得肩颈如鹅,再无去处,“这么急?”
“早等不及了。”
院子下人用木铲清雪,扫除缝隙里藏了一冬的冰雪污垢,小青不好掩耳盗铃让人离得远远的,只能督促各人快快完成,众人知晓这几天主君主母心情不佳,恨不得再生双手,加油干到底,一时动静颇大,都快干冒烟了。
房里。外面铲子与地面此起彼伏的唰唰声传进来,男人自打腿脚不便后,最喜夫人坐在自个大腿上……
午饭。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