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欢喜一场。
夜里,离了儿女视线不用笑嘻嘻的秦修远闷闷不乐。
“庸医!”
合上账本,望舒打了个呵欠,倒在一旁愤愤不平的男人身上,翻个身,和人眼对眼,“气了一个下午还不够?”
“难道就没有办法?!”秦修远解开妇人睡服的腰带,很快双手不得空。
望舒咬他,“刚刚好点,你又来。”
“有不伤的法子。”说到这个,秦修远又气,“下午那个老秃驴还明目张胆看着你,活腻了!”
“他想帮我生儿子,还能摸我捏我呢。”
“他敢!”秦修远故意暴跳如雷,晃着自己娘子,“过两天打他一顿!”
颠得望舒胸前一晃,美如仙画,男人得意了。
“他看着我的时候,手指都忍不住动了。”望舒抱着男人的大脑袋,扯扯他的大耳朵小辫子,“你猜他看我哪里?呀……”
秦修远脾气暴躁半宿,可嘴下最是温柔。“得打两顿!”
……
许久,妇人昏昏欲睡又被刺激得醒过来,锤还想动的男人,“睡吧,够多了。”
“哼!你今天看了几眼那驸马爷?”
五六遍吧,看几眼汉族帅哥,追债来了。
“修远哥哥,留三眼明儿再罚。”
不得,男人呼呼,“你太迷他了!”
确实还挺好看,望舒摸摸男人的脸,“昌平会挑男人,不过嘛,周无邪样貌比你差点,眼神比你差远了。什么神医!”
就是!秦修远抱着妇人,“说得神乎其技!”还说要通耳,小四耳朵干干净净,哪来的污垢!
白折腾,惹得小四哭鼻子!
“别人给娃娃诊病,别让碰口舌鼻,指甲缝缝脏死了。别的要擦呢。”
望舒又打了呵欠。“小四如今敏感,一碰嘴和耳朵就哭,算了吧。”
平时都不爱哭的娃娃,哭起来让人心疼。
“好。”说一句听一句。
今年四境犹为安稳。
直到娃娃周岁,晴空万里,无风自动。
大将军府里举办隆重的周岁宴,城里两家大酒楼的整套人马在府门前的长街上搭棚设灶,现做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