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停在圆桌旁,坐下喝水。
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拍拍大腿,“舒舒来坐。”
美人总是要三请四到,望舒翘起二郎腿,“回答问题。”
刺杀过秦修远的人如今做了韩霸天的得力干将,和他们一块同桌大鱼大肉,背后一定有故事,望舒要听。
“在牢里关着,后来为了省粮食,拴着铁链送到战场去,剁十个人就能将功补过出大牢。”
秦修远站起来拉人入怀,“本来是必死无疑呢,他俩真剁了十个,没办法就出了大牢,把人赶出城。后来你征兵令一出,他俩又回来当兵崽子,一步步爬上来的。”
屁屁一凉,望舒不乐意,脸在被压向桌面的同时,“你敢!”
不敢,这个动作还真是两厢情愿。秦修远抱人坐着,徐徐图之。“你就不想我!”
手忙活到位,还是没半点证据!
望舒这回还真没想他,专注于自己的问题,“韩霸天都老了,那兄弟俩看着没变化……啊……你……”
“舒舒,半个多月你就不想我!一见面就是翻来覆去别的男人……”秦修远狂怒,想起来当初就是妇人一眼瞅见那对衣不蔽体的暴露狂,要去买老虎皮子,天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人皮子!!!
压下来满头小辫子,跟个多毛愤怒的大型哈基米一样拱啊拱。
“疼!”望舒的腰差点断了,衣裳被拉扯得什么都遮不住,忍不住扇了男人一下!
秦修远抬起头,抬腿一脚踹了刚刚望舒坐的凳子!“砰!”一声,又看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置信!头一次有点凶狠的味道,“你想谁!”
疯子!望舒给他一个翻白眼,理好自己的衣裳,懒得出声。
谁知你越不理他,他越来劲!
秦修远原地钉住,将人拦腰一抱,毛都炸了:“想谁都没用!以后你问我哪个狗男人的事,我都不答你!”
卧曹!平地生安硬造狗男人,望舒张嘴去咬他脖子,专用门牙用吃奶的力气叼起皮子就咬,秦修远疼得打人屁屁,“松嘴!松嘴!”
房内夫妻俩折腾得声势浩大,小青闭着眼等着,谁知后面越来越正常,声波开始无差别攻击后,又默默带人逐渐离远,再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