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几个月,手不能停。
“你……秦修远!”
“我给你数数,你就来四十。”
第二天,天亮得晚,窗外尚黑。
男人醒了,低头看看沉睡的女人,给人被子掖好,刚下地,身后人就动了,鼻音,“嗯?”
“再睡睡?我去游个水。先解手。”
冬天,这人又把池子注水,外面冰天雪地,池子里时不时结冰,他倒好,让人在池边不间断生火,来回扑腾搞冬泳,跟个小伙子似的。
昨晚又闹一大阵,望舒这解手,龇牙咧嘴,蹲了半天,获得零星成就。
秦修远满意,“有效果。”哄着人打管子,不适感极重,望舒快哭了,“一点坐不住…”
“我都抱着。”按照嬷嬷的速度,早就该打了,长痛不如短痛。可这玩意真的因人而异,走不快坐立不安的,看着难受,也就一步一个脚印,整到现在。
还没天亮,望舒呜呜一大场,脸哭红了。里面是最紧身的短裙一样的裹布,一层一层的物理防护,可人直接走不动道。再穿保暖曲裾,从头到脚的貂皮大衣。
侧身歪坐在泳池边上的躺椅里,撑着手看游鱼戏水。
虽有凌冽寒风从顶棚和竹排的空隙里侵袭而入,池边四周布帘刺绣精致,灯树如花,铁灶里柴火劈开火星子,别有一番趣味。
护卫守在棚子外,男人直接只穿条小短裤,三百六度无死角让人好好欣赏,望舒看着人鱼王子,花枝招展,敏捷持久,总算有了笑容。
“修远哥哥,这个。”
半程,望舒从怀里掏出一件丢下去。
对于小短裤,望舒有千奇百怪的想法,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看看小花裤什么的,利于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