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畅通,给你们五百人,驿站我另下令协助换马……”
店里那位从陈家调来的掌柜临危受命。
“尽一切力,保淮南今春小麦!”
“是!”
“承德马场今年要交付骏马两千匹,回来道路畅通,可能千马奔腾?”
“能!”
临走时,望舒叮嘱两人,“决堤危险,减少人员靠近,引走河流流水,现场试验投石车砸开河道中心冰层效果。一切顺利!”
郑大咬咬牙,增派两名脑子灵活的副将一路随行,“即刻筹备,尽早出发!”
从接冰排线报到指定措施,出钱出人出应对,不到半天即完成响应。
随后守城的将军回府衙坐镇,日入斗金的继续查账,余下两人摸摸鼻子告辞。
街上。
三王爷瞅着有些忧心忡忡的前朝驸马爷,这也是个倒霉鬼,好不容易被人正眼瞅一下,结果自己“先入为主”,立马将人得罪了。
扇子一敲手心,开解他,“习惯就好。这位夫人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一码归一码,不会借题发挥。”
周无邪仰天长叹,大街两侧的酒楼幡旗招展,正如他的心,回来激荡不停,杂乱无序。
祸从口出,可笑自己夫妻俩犯了同一种错误。“可笑我还活在当权者昏庸无用的前朝里!”
“吃一堑,长一智,时犹未晚。”
将人拉进转角无人处,三王爷开始摇头晃脑,“这位夫人是第一等的聪明人。你不是了解过,季守是街上一流浪儿,张三是一落魄镖师,韩霸天一山寨头子,秦一秦二郑大不过一武堂莽夫莽妇……”
“三郎,我明白。”
这些人的生平事迹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不,你不明白。”
三王爷一扫平时把扇摇头的嬉皮笑脸,也无方才苦证清白的可怜无助,炯炯迎着白日,严肃否认,“你要听的,是这一句:她是一等一的聪明人。”
“将军运筹帷幄冲锋在前,世皆称之。可背后是这位夫人胆大慧眼如炬,策动他东进和北上。”
三郎将这些年了解到的内幕托盘而出,和人推心置腹,“我让你向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