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青寨合作,他必须开辟出一条能让他保证稳定运输的路来,目前由各处汇总来的消息看,除了被震断的山崖,老路有数段连的是二战时山民在哲龙山中挖出来避战乱的暗道。随着和平年代到来,穿山隧道和公路修建,山中的老路慢慢废弃了,多年后才被参与运毒的老人重新探通利用起来,沿途不仅荒无人烟,而且能通往附近数个乡寨。
可惜由于各寨各族间的隔阂、蔽塞,更因为毒贩队伍之间的竞争、碾压、灭口,知道部分暗道的人到八九十年代已经所剩无几,大概也只有康家这种数代老中医,多年来在各寨救死扶伤德望颇高的,才可能有相关信息。
王德正肖想这条断崖路早不是一两日,但深山密林里,他们连老路的大致方向都不知道,更不要提一些路段被藏在地下的暗道,他前前后后派去三批人,都有经验丰富的专家或者山里老人带队探路,一一折戟而返,被蛇虫咬伤的、迷路在山里多转了四五天差点饿死的不计,其中一个高价请的向导还跌落山崖送了命,赔钱还罢了,事情若闹大,知道的人太多,就算探出路来也再没有价值。
否则他哪会容得康家那小子和王伊纹眉来眼去,十个康山都早被他碾得渣都不剩,如今线放了这么久,也该收网了。
忍住心中的寒意,小伊温驯地依偎在他怀中点了点头,王德正就喜欢她柔顺娇怯的模样,满意地压着她的头亲了两口。
日头上移,路边的阔叶在热风里翻出明晃晃的银光,蝉开始声嘶力竭地喊叫。
苏睿虽然把车停在了树荫下,车内的温度还是逐渐上来了,为了避免被发现,童欢只敢把四扇车窗开条小缝透气,也不能发动车子开空调,怕热的童欢捧着沉甸甸的望远镜,渐渐地有点坐立不安。
她先是把肥大的布裤子夸张地卷到了大腿上,又把上衣也卷成了无袖装,咕嘟咕嘟灌了一大瓶水后,开始撩起衣摆扇风透气,闪着晶莹汗珠的紧致腰身在苏睿眼前忽隐忽现,他一掌拍掉了她的手。
“干吗呀!”
“不雅。”
“我……”童欢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