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开动,陆翊坤从苏睿包里翻出仪器,把车上和三人身上都扫了一遍,确定在王家停留期间没有加点东西带走,童欢开始讲和小伊见面的情况,因为停留时间短没太多可说的,车子还没驶出盈江大道,童欢就已经把前前后后都讲清楚了。
“花、胶带和花瓶呀都是拿婶找人去随便选的,不过胶带是小伊自己贴的,拿婶帮我抱花的路上还把枝叶都掰开看了。”
苏睿扫了一眼放在前座的满天星,枝干上的胶带被贴成了一个工整的“x”形:“木上加‘x’,这个不难猜,还有两坛小米酒……”
他脸色一沉,问道:“陆翊坤,小米是不是又叫粟?”
“对。”
“小米酒是粟酒……还有什么……”苏睿的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她能接触的东西很有限,也设不了太麻烦的暗号……花本来是放在花瓶里的?”
“对,一个透明的四方花瓶,大概这么高这么宽,还说插得不好看,让我回家调整一下。”
童欢比画两下,还想再仔细形容,苏睿已经急打一个方向,往州民开去,同时拨通了龚长海的电话:“龚队,请设法让陶金知道王德正已经起了杀心,我们必须马上行动,而且孟东勒就在王家,可能是和王德正一道从琅国回来。然后派两个便衣带证件到州民等我们,我们需要去学校搜查取证。”
本来还在拨弄那两坛酒,想看看罐子上有没有玄机的童欢惊得酒坛都跌落了,幸好陆翊坤手快接住了才没被砸到脚。
“小伊‘说’什么了?”
童欢艰难地开口。
“王德正起杀心了,要瞒住素瓦动手,按他的惯例,应该最后会把责任推给素瓦。”
听懂了的陆翊坤取出纸笔,在白纸上写下“满天星”“粟酒”,然后在天字下加了个花瓶式样的“口”,旁边写下一个“木”,然后比着胶带在上面画了“x”,然后再调整了一下几个字的顺序。
纸上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