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压在陆翊坤要害上的刀锋,登强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太清楚这个男人对老大来说有多重要,就凭老大交代过他的每句话都和老大亲口吩咐等效,如果他出了事,登强就只能以死谢罪。
可是,陆翊坤已经警告过他,他要是敢动那个女孩,就要他的命。这不是陷入了死循环?登强实在想不通这些上位者的思想,只能离背着浑身炸药还很悠哉地在看戏的雅克再远一点,哎,他觉得自己已经够疯,哪里比得上这些拿自己命都玩得不亦乐乎的大爷。
他想再狡辩几句,陆翊坤用眼神阻止了他的无用功,因为足够了解,陆翊坤知道没有十成的把握,苏睿也绝不会让童欢把匕首架到脖子上,他迅速而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被看穿的现实。
“小姑娘,你刀拿稳了,请医生我也要请示啊。”
登强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童彦伟的眼神已经像看一个死人,他开的枪,这个流血量,送到医院也没命了。
“猎鹰有随行的队医,让他先来做紧急处理,然后送医院。”
苏睿因为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怀疑,比童欢镇定许多,处理完童彦伟的伤口,熟练地用绷带开始绑缚陆翊坤的手脚。
“我记得,这个绳结还是我教你的,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苏睿并不理会他仿佛还恋旧的语气:“通知医生救人!”
陆翊坤很配合地按了肩头的通信设备,很快同样三观被击垮的猎鹰队医带着急救包和药品,穿过船下同伴的枪,经过搜身,顶着登强手下一圈黑洞洞的枪口上了船,然后和队友用担架把已经陷入昏迷的童彦伟抬走了。
童欢目送他们离开,内心开始祈祷,陆翊坤听着她口中念念有词,问道:“苏应该是早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以陆翊坤对童欢的了解,她演不了太长又不露破绽的戏,今早出门前,她追上来让他要穿防弹衣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