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因为那邦的事,整个德潶的大据点都被捣了你憋着气,但是这么多年中国缉毒的力度你还不清楚?我如果在,上次的连环爆炸都不会发生,伤亡那么大,现在整个y省的公安战线都等着揪你出来,你再不能乱来!”
能跟机的队员全是木也心腹,之前就有部分人知道他背后还有一个心思缜密办事牢靠的军师,陆先生回来后更是地位超然,现在听着向来暴虐的老大被人一再阻拦,说到最后甚至有点呵斥的意思,每个人的皮不禁绷紧了,没想到木也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早让你回来,你自己不回,现在别放马后炮!进山了,不讲了!”挂掉通讯器,木也状似不满地骂了两句,“看见没,老子都敢训!等人来了先给我按住打一顿!”
全机人在心中对于陆先生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认知,傻子都不敢去附和木也的话。
当木也看向直升机前方郁郁葱葱的哲龙山脉,他的目光变得残酷冰冷:“看来之前的教训还没让他们学乖,一会儿都警醒点,好好给他们再放放血,不然不长记性。”
另一边,眼见劝服不了木也的陆翊坤把车停在了路边,登上了二队的车辆后座,边看地图边用手机下达了一连串的调派指令。
和暴躁易怒的木也不同,王伊纹留下的信他一个字都不信,哲龙山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王德正恐怕已经被抓了,不过那点小可惜,与他确定陶金是卧底后的惋惜截然不同。
有时候陆翊坤觉得自己一直看重陶金,可能是感受到骨子里的相似,撇开立场不谈,他们都在对立的位置伪装着自己,过着认真却虚假的人生,不知何时何处是尽头。
已经缓过劲来的童欢在确认陆翊坤离开后,取出在急救室里偷拿的一瓶生理盐水,趁着尕伦和医生沟通的空当,迅速地灌了下去,等医生再返回的时候,她已经伏在床边吐了一身一床。
尕伦是第一次接触童欢,只知道是不近女色的陆先生放在屋内的女人,而且陆翊坤走前交代了除了限制行动什么都顺着她,他见童欢身材娇小,虚弱到走路都快没力气了,检查完vip病房的卫生间后,就让两个膀大腰粗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