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立马开了窗户通风，结果下一秒更臭的味道传了进来。
司机是一个看起来就不是普通司机的三十来岁的男人，此时的他也发现了不对劲，脸色难看的开口说道。
“总裁，有人在我们车外放了东西，车内可能是我们开车门时跟着进来。但是车内绝对没有任何危险性，我已经检查过了。”
江白刚想开口，手机就再次响了起来。
是秘书打过来的电话。
“江特助，不好了，公司里……”
秘书吞吞吐吐，一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语气。
“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江白头疼的说着。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江特助你自己听吧，我让你听一下。”
江白有些疑惑，他直接看了眼旁边的傅云川，但是发现傅云川戴着墨镜和口罩，完全看不出情绪。
只有脖子上隐隐约约凸起的青筋，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显示着此时他的糟糕心情。
闻着空气中那滂臭的味道，江白觉得应该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但是，下一秒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江白还是两眼一黑，差点原地去世的那种。
“傅云川他不干不净头发秃顶，他忘恩负义尿床满地，他无情无义其实是因为他毕生不举……啦啦啦……”
就是这短短的三句话不断播放重复着，而且还是用一个糙汉的声音说出来的，简直就是让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比如拿着手机的江白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以及开着车的司机手上一个打滑，差点撞上旁边的草坪，还好及时稳住，之后只能加快速度赶紧去医院。
而副驾驶座的李医生更是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缩到车底下。
司机已经是关上车窗，开启了车上的香薰，原本那臭味已经是消散了不少，闻着也没那么窒息了。
可是现在窒息的是江白手机里不断传出来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江白只能硬着头皮问。
“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在你和总裁出去之后，公司里好几个楼层包括一楼大堂里都响起了这个声音，现在还在排除外，而且总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