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时后知后觉,微微苦笑。
看来,最近不得不时时刻刻守着她了。
“知道了。”傅若时一口气吸了半支烟才忍住愤怒,“再联系。”
挂了电话,他打开相册,用刚才在梅菲尔门口拍的温知夏,来抚平此刻躁怒的心。
深黄色的路灯投射在她身侧,她长裙飘飘,黑发浸染着淡淡的月光,不染尘烟,和这充满酒色财气,钱权交易的场所格格不入。
指尖隔着屏幕,拂过她乌黑的发丝,眷恋停在眼底。
直到指尖的烟头燃尽,她家的灯逐渐熄灭,傅若时终于依依不舍上车离开。
第二天温知夏刚到岗,就被毛丰叫去谈话。
“小温啊,你脚还好吧?”
昨天晚上,傅若时当众帮温知夏出头,打了赵氏集团的老二,还追着她离开的全过程,不仅毛丰看见了,包厢里的几个大佬也看见了。
于是毛丰见风使舵,再次对温知夏变了态度。
“还好毛院,就是扭了一下。”温知夏说,“已经喷了药,不会影响工作。”
“工不工作不重要的,”毛丰讪笑,“身体是第一位的。那个曲超杰确实过分,我昨晚已经帮你批判了他,以后再有他的酒会,我不会叫你了,你好好工作。”
他现在这个态度,温知夏心知肚明,但也不想解释更多。
如今她看开了,她永远不能管得住别人的嘴,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精进自己的技术,给患者带来健康愉悦。
退出办公室后,南楷捷迎面而来。
他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仍看得出高耸的鼻梁和特色的丹凤眼,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
看见温知夏的瞬间,他加快脚步,冷峻的眼神浮现出一丝微笑。
“这么早啊,”南楷捷摘下口罩,“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南主任,”温知夏礼貌道,“您是刚下夜班?”
南楷捷正要回答,忽然脸色微变地看向温知夏的脚踝,“你的脚怎么了?”
他的敏锐让温知夏震惊,她刚才根本没走路。
南楷捷注意到了她的困惑,道,“你看你这脚都打不直,肤色和周围的都不一样,刚喷了药吧。”
温知夏颇为佩服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