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简直哭笑不得。
傅若时的整人技能还是那么的五花八门,上回美金淹小孩,这回蚕蛹拿铁,她甚至在猜,这傅若时小时候肯定是大院里最坏的崽,得罪他的小孩会阴影一生。
这回对于毛茜茜,傅若时没像徐卉那样赶尽杀绝,他想给温知夏报仇,又怕做过头更加给她树敌。思来想去,他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既能恶心她,又不会真伤到她。
傅氏酒店里多的是蚕蛹,他找人弄了一杯,一部分榨汁,混在咖啡里,一部分留下来给她看。
接下来的下午,温知夏都不敢看毛茜茜的脸。
她的脸一直都是发绿的,隔三差五就要出去一次,回来脸色就是白中泛青,明显吐的胃都空了。
温知夏好几次没憋住笑,很内伤。
直到下班,毛茜茜离开办公室,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收拾了一下,离开医院,准备早点回家改论文,下周要给吕编辑发过去。
刚到大门,正好看见傅若时开车停在路边,紧接着一身风衣飘飘,从车上下来,用拿钥匙的手对她挥了挥。
一看见他,温知夏就想到蚕蛹拿铁。
她闷笑了一声,紧接着察觉到失态,又尴尬地板住脸。
傅若时看见她的笑了,还以为她是对自己笑的。
他的心差点激动的都跳出来了!
她对我笑了!
她对我的态度缓和了!
我就说她心里还有我!
她不理我就是在考验我,她理我就是心里放不下我。
傅总觉得自己的脑补逻辑严密,堪称无懈可击,更加自信满满。
”下午好温医生,”他迈开长腿,走上台阶,“刚下班?”
他靠近,温知夏就退了一步。
她收起笑容,警惕地看着他,“傅总这么晚来,不会是问我下不下班的吧?”
傅若时目光落下,看向她涂了药的右手,“你的手现在不疼了吧?”
温知夏嗯了一声,“谢谢傅总关心,已经好了。”
“是这样,”傅若时一本正经,“温医生,关于傅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