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若时家教严,咳嗽打喷嚏都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温知夏只能通过他一直在抽动的脊背,判断出他还在咳。
温知夏试图劝说,“不行就算了,你快喝点水吧。”
傅若时硬生生咳了半分钟,眼泪都出来了,他正要认怂喝水,忽然听见不行两个字,敏感地直起腰,“什么不行?”
他咳的眼睛通红,精心打理的头发也变成呆毛垂在额前,电影明星般的帅哥此刻变得破碎,但是神情还是非常执拗,“你说什么不行?”
“好了嘛你,”温知夏不理解他执拗的点,“我说你不行就不要勉强,喝点”
“不是温知夏。。”傅若时打断她的话,“你说我拔刀无情可以,说我事后赖账我也勉强接受,你说我不行,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你摸一摸它痛吗?”
温知夏愣是反应了三秒,才明白了他在说荤话。
虽然,傅若时办事的时候是个哑巴,但他事后喜欢说骚话,当初温知夏刚结婚,保守又脸皮薄,经常被他说的无地自容,然后让他下次不准说,他答应了,下次还说。
想起那些画面温知夏还是觉得难堪,于是赶紧闷头嗦粉,掩盖尴尬。
但她发红的耳根,被傅若时捕捉到了。
他暗爽,终于在她面前扳回一局。虽然赢得非常不光彩,但他这碗粉嗦实在是有生以来最憋屈的一顿饭,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压。
温知夏吃的头也不抬,她掩盖尴尬是一方面,也是真的好久没吃了。
傅若时看着聚精会神的样子,感觉又被冷落了。
刚才调戏成功的窃喜荡然无存,现在这温知夏看螺蛳粉的眼神,都比看自己专注多了。
合着我傅若时现在在她的眼里,还不如他妈的一碗臭粉?
胸中泛起愤怒的海潮,汹涌的不甘无法平息。
“我要吃你这碗。”傅若时伸出筷子,敲了敲温知夏的碗,“我这碗太辣,我想吃不辣的。”
“不行。”温知夏拒绝,“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己再点一份。”
“再点一碗吃不完,浪费粮食。”
“那别吃了。”
傅若时就是不爽她认真吃粉,不理自己的样子,见说不通,就上手去抢。
“干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