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进到大厅后,将下午去核对邝阿四样貌的事,跟宋爱玲快速解释了一遍。
“所以你觉得是赵峥嵘察觉到了,派人来阻拦你们?”宋爱玲听完,问道。
温知夏点头,“我也没有证据,但刚才那几个男人要抓我的意图很明显,我们刚从受害者家属那边调查完没两天,我下午去了深红,晚上就被盯上了。除了他们,谁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锁定我们的追查?”
宋爱玲听完,略思索了一下。
上午的时候,她把目前搜集到的所有新煤矿难的资料,赵氏涉黑的证据,发给了傅克明。
傅克明跟她说后天回来,材料今天会交一部分上去,能让赵峥嵘出不了海关,回不了美国。
但他就算交上去,赵峥嵘那边也不可能这么快作出反应。
“也有可能是新煤内部的人,”宋爱玲分析说,“如果按你查到的,矿难受害者都被集团监控着的话,也许你们去采访的时候,已经被盯上了。”
温知夏点头,“我也这样想。现在当务之急是我的朋友,孝琳和陈卓都失联了,我要是不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可能我今晚也会失联,所以我才来找您,您有门路可以问问我朋友的下落吗?”
“如果是赵要对付你,那锦城对你来讲就是天罗地网,最安全的地方只有我们这。”宋爱玲点头道,“我给煤矿局的领导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是不是新煤集团绑了你朋友。”
说完,她站起身,进了侧门的一处小房间,将门关上。
此时此刻。
在锦静交界的废弃公路边,暴力仍未停歇。
文杰不知道打陈卓打了多久,累的满头大汗。
他常年纵欲过度,身体虚的不行。
被他打的人都没喊一声,他自己累的瘫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大喘粗气。
陈卓的眼前一片模糊,脚边的地上都是血。
但他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见文杰停手,才又开口问道,“能让她走了吗?”
樊孝琳看着眼前为自己受尽屈辱的男人,心如刀割,但也同样没有开口求饶。
“大哥,你到底要怎么样?”她镇定着情绪,“你是哪家的大佬?要怎么处理我们?给个准信行不行?”
文哥闻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