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不能这么做,他清楚地知道他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引起长久的余波。
他不能再不计后果,为了她,也要暂时忍耐。
“傅若时!!”
温知夏看着他攥着玻璃渣的手已经出了血,怎么也劝不动,急得伸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傅若时脑子嗡地一声,瞬间就懵了。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义无反顾的她,温柔的吻融化了他眼中的坚硬和肃杀,他一时放弃思考,搂住温知夏的腰,全力回应她的吻
还没亲够,温知夏却先一步推开了他。
傅若时意犹未尽,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重新靠近,唇齿相碰的瞬间,温知夏咬了一口他的唇角。
“嘶嘶!干什么!”傅若时不满,“弄疼我了,再亲一个。”
“亲什么亲,”温知夏没好气地擦了擦嘴,“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 你怎么还上头了”
傅若时也反应过来,确实有点上头。
他只为她上头。
温知夏推开傅若时,“坐床上去,我把手给你包扎一下。”
傅若时意犹未尽。
“其实,我也在骗你,我要跟你道歉。”温知夏一边给他包扎,一边解释,“我早在卓锐出事那段时间,就知道董事长的身体不行,我一直没告诉你。”
傅若时一直在回味刚才的吻,他看着温知夏微微泛红的脸颊,都看呆了,压根不在意她骗没骗自己。
“还有,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查我父母的死因,”温知夏又说,“很多证据都表明他们的死和当年新煤矿难有关,而新煤的大股东就是赵峥嵘,我那天去你家被你撞见,其实就是在和宋总商量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
“总而言之,对不起。”
她正要说你可以怪我,却再次被傅若时扣住下巴,吻了将近半分钟。
温知夏想推他,又怕捧着他伤口,愣是忍了半分钟。
“你有完没完!!”她气喘吁吁推开他,“你正经一点!”
两次酣畅淋漓的吻过后,傅若时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平稳了,伤口都不疼了。
“永远都别再跟我说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