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卯足了劲,就是为了逗笑她。
好像很久都没看见她在自己面前,这么开心地笑了。
“看什么呢?”温知夏缓过劲,看见傅若时正傻傻地看着自己,“你身上又疼了?”
“啊没,没有。”傅若时依旧目不转睛,语气却带着埋怨,“你怎么不早点来?我看见你,我什么止疼药都不用吃了。”
温知夏这才明白他是盯着自己在犯花痴。
傅若时刚才说了很多话,强烈的情绪起伏让他消耗了不少体力,此时安静下来,额头上隐隐沁出冷汗。
“那你先去房间休息一会吧,”温知夏道,“我帮你换一下药。”
傅若时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半。
应该不能休息了。
正思索着,公安那边的电话就打来了。
“傅总,赵小宁已经安顿好了,”警员说,“在雅源小区9栋601,我们同事马上就来给您送钥匙。”
傅若时嗯了一声,“多谢,辛苦了,我一会就过去。”
挂上电话,温知夏问他,“我先帮你换个药,我跟你一起去。”
傅若时知道她也想问矿难的事情,想了想,便没阻止。
“赵峥嵘到现在都没找我,我猜他们肯定在商量对策,”傅若时思索道,“汪秘书是他的靠山,我记得那个人特别难缠。这些年,他帮赵家通关系,贿赂官员,收了赵家没有上亿也有几千万,起码无期起步,所以他现在是最着急的。”
温知夏问,“他会不会直接针对傅董事长?”
“难说。”傅若时皱眉,“但正是因为赵小宁在我手上,而赵峥嵘对赵小宁的溺爱全城闻名,我拿了他的软肋,他现在是最不敢乱动的,他和汪秘书一派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不动,汪就会受到牵制。”
温知夏点点头,“但他们这群人没有底线,如果在危急的情况下,汪为了自保,会用极端办法也说不定。”
“他会的,”傅若时点头,“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不能给他们反咬的机会,否则一切就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