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时候,他给宋爱玲打了个电话问傅克明的情况,却得到更不好的消息。
傅克明已经下了病危通知,没有奇迹的话,也就这几天了。
得知这一消息后,傅若时有点懵。
他不知该作何反应,是该哭还是该怒。
从小到大,傅克明在他的记忆里,从来不曾以一个父亲的形象出现,他更像是个有血缘关系的老板。
此刻傅若时不觉得自己是在完成父亲未完成的事,而是在履行大老板交代的任务。
这个任务上又连带着一层父子关系,他不办不行,办又办的束手束脚,因为只能办成不能办砸,还要办的漂漂亮亮,滴水不漏。
温知夏进屋来到阳台,看见傅若时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了。
“喂!”
她连忙上去把我烟头取下来,扔进垃圾桶,“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抽的。”
“原来你去客厅是在给我机会啊,”傅若时看见她,眉心舒展开来。
他摸摸她的头,眼神温柔地说,“累不累?累我让人送你回去。”
温知夏摇头,“赵峥嵘打给你了吗?”
傅若时看了眼手机,摇头道,“但你做好心理准备,他和汪爱珉就算知道内情,也不会轻易说出来。”
“这个我明白。”温知夏说,“那我们直接把所有资料送交警方,再通过公检法的关系跟进,会不会更快?”
傅若时往身后看了一眼,关上阳台的门。
他比了个手势,“五五开。汪爱珉是市委书记的大秘,他的手非常长,我们的资料一旦送进公安,就没有回头路了,如果是我,我派人去办公室放把火,把最重要的证据全烧了,案件立马就能因为证据不足而终止审理。当然,如果我们从中协调,可以这样的损失,但要花掉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反而像现在这样,私人恩怨私下解决,再给公安领一波功劳是最方便的。”
温知夏点了点头。
这些大老虎除非上面批示逮捕,否则就算进去,也有一万种办法出来。
“对了,之前我们调查过,”温知夏又问道,“赵氏集团有个叫邝阿四的杀手,要不要问问他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傅若时摇头,“不能问,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