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剪刀!消过毒的铁签!棉花!”她回头对店家喊。
四周的店家纷纷送来物资,温知夏用消过毒的烤签,娴熟地挑下女伤者胳膊上的碎片和组织液,并不断说话,维持对方的意识。
傅若时从店里拿来白酒和剪刀,蹲在温知夏旁边。
“我能帮忙吗?”他递上剪刀。
温知夏道,“压着他的动脉,别让他晕过去,再弄点干净的布。”
傅若时照办,他抬头环顾一圈,看见身后的夫妻抱着个小男孩,男孩嘴里咬着个口水巾。
没有比这更干净的布了。
他上前扯下小男孩嘴里的口水巾,丢下四个字,“人命关天。”
小男孩嚎啕大哭,傅若时充耳不闻,拿口水巾按住男伤者的伤口,“兄弟,别睡,娶老婆了没?”
那男人本来已经意识涣散,听见这句话,微微睁了睁眼。
救护车的鸣笛声穿透嘈杂的人群,医护人员抬着担架,纷纷下车。
温知夏给女伤者打好最后一个止血结,看着医护将两人抬上担架。
救护车呼啸着远去。
傅若时将温知夏扶起来,周围响起些微的掌声和赞叹声。
温知夏累的满头大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傅若时怀里。
“老婆,你真厉害。”傅若时也是浑身冷汗,“刚才所有人都在往外跑,只有你逆着人群,往店里跑。”
温知夏压根没过脑,看见有人受伤,几乎本能地往伤者方向跑。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对傅若时说。
傅若时揉揉她的头,正要问她还要不要换个地方吃,却见温知夏有些不适地捂着肚子。
“肚子痛吗?”傅若时紧张地问,“是不是刚才吓到你了?”
温知夏刚才一心救人,肾上腺素飙高,现在冷静下来,觉得小腹一阵阵胀痛。
“嗯,有一点点痛。”她抓着傅若时的胳膊,“你扶着我点,我站不稳。”
傅若时看出她情况不对,立马将她打横抱起,往停车的路边走去
回到庄园后,mandy的医疗助手给温知夏检查了一下。
“胎心有点不稳。”mandy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