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孝琳眼疾手快,抬起打着石膏的右手,横在他身前。
陈卓矮身让过,托起樊孝琳的腿,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卧槽!”
樊孝琳一米八的大个,陈卓抱她居然跟玩似的。
“你诈我!!”她立刻认怂示弱,“放我下来,我恐高!卓哥我错了!”
陈卓那的手,是常年拧钢筋扳手螺丝的,绷紧时布满青筋,稳得不行。
“你石膏没拆,我不跟你计较,”陈卓轻笑,“下次你再这样,我把你当零件拆了~”
他放下樊孝琳,谁知,樊孝琳抬起膝盖,顶在他小腹上,陈卓倒退两步,不敢挡,又被她逼回墙角。
“没出息~”樊孝琳直接将石膏手臂压在他胸口,目光再次下移,“下次是哪次?你别憋坏了。”
陈卓到底是对她狠不下心的。
“下次就是你拆石膏那次。”他嗓音沙哑,显然某处已经抑制不住。
樊孝琳心满意足,正要放过他,陈卓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堵住她的唇,将她按在身前。
精准的力道,容不得她一点反抗。
樊孝琳正要反击,陈卓扳过她的肩,换位,将她抵在墙上。
这次他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撬开牙关,掠过每一寸土地,掠夺她的呼吸,逐渐粗重的呼吸,像要把她吞噬进肚里。
这小子果然疯了啊。
樊孝琳来不及暗爽,几秒就被吸缺氧了。
她咬他,他却丝毫未停。
她抬起另一只能动的手,扣住他的后颈,短的扎手的头发刺痛她掌心。
却也将他拉的更近。
深夜时分。
陈卓等着樊孝琳洗完澡,换好衣服回到床上躺平,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
他唇角还有下午被樊孝琳激吻留下的血痕,浅浅一道,是她咬的。
还有脖子上的几个草莓,也是她故意使坏咬的。
陈卓没拒绝,甚至还仰起头迎合她,让她随便咬。
“你这嘴,”樊孝琳笑话他,“明天上班记得贴创可贴。”
“我不贴,”陈卓说,“就要让他们看,省的他们老说我没女朋友,要给我介绍对象。”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