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孝琳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手,心想,石膏一拆,立马就去他店门口招摇过市!
一周后。
樊孝琳是趁着陈卓不在,提前一天,去附院把石膏拆了。
温知夏刚好下班,就过去陪她。
“真的啊!”她看着樊孝琳给她看陈卓被偷拍的朋友圈,“他真社死了?”
樊孝琳笑道,“社死了半个小时吧,后来那姑娘发现没屏蔽,火速删除了。”
温知夏还是一脸八卦,“那他的老板,不会再给他介绍女朋友了吧?”
“不知道,反正我打算突击,去一趟他店里。”樊孝琳说,“刷刷存在感。”
说完,她又问温知夏,“君君呢?好久没看见她了。”
温知夏叹气,“感冒发烧,在家躺着呢。”
“啊?!”樊孝琳紧张,“没事吧?傅若时干什么吃的?你批评他没?”
温知夏黑着脸,“猪队友,我不理他。”
前几天,温知夏去外地开专家座谈会,傅若时刚好从纽约回来,就在家里陪君君。
傅若时有半个月没见君君,还是很想的,大晚上到家,就把她放在婴儿车里,推去后山的花房里玩仓鼠。
正玩的开心,忽然一通电话打来,是卓锐在台北的分销商,说客户临时反悔,有一批芯片可能要退回去。
傅若时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想压价,就试探着给对方管事的打电话。
然后双方拉扯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再次把这笔订单敲定。
花房门没关,小君君的婴儿车就停在风口,等傅若时回去,君君的脸都被风吹红了,一个劲打喷嚏。
温知夏气的到现在都没跟傅若时说话。
“走吧,我捎你一程。”
刚到医院门口,两人就看见傅若时的车停在那里。
这几天傅若时很谄媚,知道自己犯错误了,一直在讨好温知夏。
“嗨老婆。”
看见温知夏开门,他嬉皮笑脸打招呼。
下一秒看见樊孝琳,他笑容立刻切回高冷神情。
“你手不是断了吗?”他不耐,“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樊孝琳:“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