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这时,丞相高正业立即走了出来。
“陛下,此时正逢战事,临阵换将乃是大忌,不如先将此事暂且压下,等此战结束,再做调查!”
“臣反对!”
少保崔良才走了出来。
“陛下,擅自带军回王城不是小事,若是不调查清楚,后果不堪设想。”
鲜于仓缓缓睁开双眼,那目光如深潭一般幽深,扫视了一圈朝堂,而后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玄卿所言极是,此事干系重大,不可草率定论。朴佑,你虽为护我新罗根基退军,可如今证据不足,难以平息众议。即日起,你便停职留用,待调查结果明晰,再做处置。”
朴佑闻言大惊,他没想到鲜于仓会如此说,但将实情说出来他是万万不敢,只能先隐忍下来。
多说无益,朴佑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陛下,臣领旨。但臣一心只为新罗,绝无二心,还望陛下明察。”
出了大殿,朴佑心也跌落谷底,很有可能鲜于仓要过河拆桥,自己这位陛下,明显是不想让人知晓,他同意自己带着大军回王城,一但其他人知晓了就等于告诉全天下,他鲜于仓贪生怕死。
如今自己成了这替罪羊,怕是很难再有翻身之日了。
朴佑心中一阵悲凉,可他又无可奈何。他知道,在这朝堂之上,权力的斗争是残酷的,自己不过是这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渐渐的,朴佑双眼发狠,自己不是没有机会。
整个新罗,能够总揽全局,统领百万兵以上的大将,也仅有三人,昔蚌已死,金广
朴佑回头看了一眼大殿,随后面无表情的出了皇宫。
当晚,朴佑经过一番伪装,悄悄来到了丞相府。
到了丞相府,守卫们虽然不认识悟得严实的朴佑,但朴佑拿出了一块令牌后,守卫便放朴佑进入了丞相府,显然,朴佑不是第一次进丞相府了。
朴佑轻车熟路地来到丞相高正业的书房。此时,高正业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