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寡人旨意,让朴佑分兵去平乱。”
“陛下不可!”玄英喆立即上前阻止。
“陛下,此时朴将军正在与东周交战,那有多余的兵力分出?更何况,这叛军打着驱除东周的旗号,怎么说也轮不到我们先派军镇压,要急也应该是东周人急。”
鲜于仓闻言,猛地将手中的玉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他面色阴沉地瞪着玄英喆:“那依爱卿之见,寡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朴正贤那老匹夫坐大不成?”
玄英喆不慌不忙地躬身道:“陛下息怒。微臣的意思是,此事不妨借刀杀人。这朴正贤可是在青韩州,属于东周军的后方,只要陛下沉住气,朴正贤与东周军必有一战。”
鲜于仓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你是说让东周军去和朴正贤拼个两败俱伤?”
“正是。”
玄英喆冷笑一声:“朴正贤打着驱逐东周的旗号,东周人必定视他为眼中钉。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陛下再派精锐坐收渔利,岂不美哉?”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得鲜于仓的面容阴晴不定。
他突然放声大笑:“好!好一个借刀杀人!”
笑声戛然而止,他沉声道:“不过,寡人也不能全无准备。传令下去,秘密调集三万禁军,随时待命。”
玄英喆正要领命退下,鲜于仓却又叫住他:“等等。朴佑那边还是要防着点。派人盯紧他的动向,若有异动,立即来报。”
“臣领旨!”